舌尖啖月

只觉失望。

【吏金】小酒馆 (小甜饼,一发完)

“沉淀着铁锈的朗姆酒,自然馈赠的精灵花酿与燃烧血液的巨龙传说……冒险者,来不来一杯?”

 

脱离时间线,假装阿金没投胎留在了地府,冬青是阿金灵魂的一个分支体,大约继承了那些家国大义,严谨之类的东西,于是剔除那些部分阿金非常的活跃了。主要是写阿金在地府的生活~时代在发展,时代在进步,阿金要做起小生意啦~

虽然挂着吏金的tag,但是并不是bl啊喂!

听着小酒馆bgm下的脑洞产物,人物超高ooc预警,希望带来一发甜甜的小甜饼。

 

以下正文。

 

阿金也不知道他在冥界住了多久,许是有几十年?上百年?地府和人间的时间线不一样,等投胎的时间太久了,久到他已经忘记了自己做鬼多少年了。

 

阿金天生聪明,脑子活泛,自己也是个闲不住的人,在冥界刚住四五年就呆不住了。总琢磨着干等投胎也不是个事儿,心念一动就想捡起老本行,接着在冥界剪发,谁知吏哥告诉他生前长什么样,做鬼以后就长什么样,是改变不了的,剪掉的发马上就能长回原来的样子。让革命前一直生意兴隆的阿金,人生,哦不,鬼生头一次感受到了失业危机。

 

创业心受挫的阿金有些气馁,正巧有天吏哥给他带了瓶西方鬼差孝敬的洋酒,阿金尝了尝觉得虽然比不上女儿红好喝,但却也别有滋味。心念一动就打起了卖酒的想法,可惜中国传统的白酒早就有太白先生垄断了,只能卖洋酒了。阿金把自己的想法大致和吏哥说了一下,向他借了几万冥币,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拉拢的人手,居然真建了个像模像样的小酒馆,全木结构,房外挂俩红灯笼,小圆桌,藤椅,暖黄色的灯光,用的都是从阳间弄的创意。洋酒,玻璃杯,红褐色的液体在透明的瓶子里流淌,说不出的好看,生意火热得每天都回不去家。

 

赵吏也不管他,日日在辖区里忙活,任由阿金在冥界瞎折腾,说起来竟然是一次都没去过,倒是木兰隔三差五就从那带回点消息:阿金今天进了批什么样的酒,喝起来味道怎么样;今天学着西方阳界的打扮弄了身小围裙,倒是怪好看的;现在去酒馆的人越来越多了,年轻人很多呢。

 

零七八碎的消息听得赵吏也心痒痒,百忙之中也抽空去过几次,的确精致,倒不像个酒肆,在这里闲谈都很惬意,只可惜几次都没见到想见的人,阿金一直忙着盯运酒的事情。几次未见到他,赵吏也就失去了兴致,毕竟把酒夜话是为故交而来,故交不在又有什么意思呢?去与不去之间,倒是又过了好些年。

 

阿金在没见到赵吏的日子里过得异常充实自在,听手下招来的小伙计说赵吏来过却没能相见,也不扫兴笑了笑就换衣服接着干活去。生意越做越顺手,当老板的终于闲下来把事情交给下面的人去做,自己每天坐在柜台里听往来的客人讲在阳间的趣事,擦着玻璃杯间或插一句嘴,有时候兴致来了也给小了自己几百年的那些人讲讲自己的故事。可能是自己习得的一手金剪子,可能是亏欠了多年的采芹,也可能是自己剪过的哪个客人的故事。

 

这酒馆老板就像个故事口袋,嗓音清亮,娓娓道来,内容时而幽默,时而风趣,故事似乎永远不重样的。尤其是描述的那条金剪子街,更叫人心驰神往,第二天还想接着听,恨不得自己就住在那里。间或往来的客人都忍不住多在这逗留一会儿,阿金待人从不问过去,来即是友,不论和谁都相处融洽,连那厉鬼都要对他软和三分。

 

这日难得赵吏空闲,在地府游荡之时,看见了坐落在繁华商业街正当中的阿金酒馆,忆起当年那个倔强又活泛的身影,忍不住就想进去看看。

 

跨过棕色的门槛,赵吏第一眼就看到了阿金,那人手上握着玻璃杯和百洁布正在仔细擦拭,也不知道听客人说了些什么,忽然笑了起来,低头浅笑的温柔样子像极了冬青。阿金笑得高兴,声音隐隐约约传了过来,他讲起了自己的故事。

 

赵吏安静的在靠窗的桌边坐下,看着在暖黄灯光下的人在那追忆往事,招来侍应生点了杯啤酒,雪白的泡沫在玻璃杯里欢快的沉浮着,从杯口飘来缕缕大麦与乙醇混和的香气。进门前为了来看他,特意换上了一身民国的衣服,却发现那人早就适应了侍应生围裙。

 

赵吏笑了下没有上前,一口口的呷着啤酒,看着如今活得逍遥自在的阿金忽然觉得这样挺好。目所触及,到处都洋溢着温暖的气息,听着乐队演奏的欢快旋律,看着来来往往各形各式的灵魂,赵吏一泊沉静的心湖都被祥和的气息填满,泛起了欢快的涟漪。

 

阿金还在说着那些民国的故事,采芹的,顾客的,将那面前的客人听得不自觉的多喝了两杯。赵吏看到,嘴角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,在阿金视线无意间瞥过来的时候抬了下自己头上的帽子算作致意,推开空掉的酒杯,从怀中摸出几枚冥币,算作酒钱起身走掉。

 

阿金看到了绽开一个浅浅的笑容,放下手中的活计过去收下酒钱,回去极高兴给客人讲了个新的故事,不再关于金剪子,不再关于采芹,而是一个和故人的故事。

 

不必夜话,不必长谈,甚至都不必讲一句问候,视线相触,你来,我在,各自安好,足以。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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