舌尖啖月

只觉失望。

【一八】吊炉烤鸭(3)

吊炉烤鸭(三)

 

【ooc预警】【微八一预警】但保证不逆cp还是一八

 

emmmmm原谅我这一篇用了许久,因为心都飞了根本没心思写文

 

可爱的烤鸭由于在炉子里呆太久已经成了板鸭。

 

仓促赶出来的烤鸭可能有点糊。

 

这一part主要突出八爷的酷炫,算命的怎么啦~玄术学好了照样能打怪护夫一手办哈哈。所以八爷会很攻,至少表面上是。佛爷在这就是被保护的啦。我一直觉得所谓攻受,至少趴下是受爬起来就是个男人,有情有义有本事的。

 

前面埋的伏笔没开…布阵没预想的那么神奇…结尾是一开始想小甜鸭脑洞时候的甜的地方,现在写完再看突然发现不甜了。

 

好了习惯性的啰嗦完成,以下正文。

 


 

张启山进入通道,一径卵石铺就的小路影影绰绰掩在林间,大簇大簇开着的粉色山茶花娇艳欲滴,栽种在小路旁,不知道要带人去向何方。张启山将步枪背在背上,将匕首收回腰侧,举着手枪向前走了一步,习惯性的环顾四周,却惊讶的发现身后的门不见了,取而代之的是交相掩映的山林。

 

 

 

“想必已经到了阵中。”张启山索性沿着小径向前走去,意图一探究竟,走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看到一堵围墙,“怎么还有围墙?”张启山悄悄靠近,走了不到两步,隐约感觉脚步声不对,把手慢慢搭在腰间的匕首上,猛地抽出转身一刺,身后竟有一人!

 

 

 

那人穿着一身灰色的条纹西装,金发碧眼,是裘德考!裘德考一侧身躲过匕首,双手举起边向后退边说“No,No,No!张大佛爷,好久不见,你的欢迎仪式很特别啊。你怎么,到这儿来了?”

 

 

 

张启山见是裘德考,心中的戒备不减反增,一击即落垂在腿侧的手仔细捏紧匕首,貌似无意的轻佻应对“裘德考先生能来,我怎么就不能来?”

 

 

 

“张大佛爷,既然你也到这了,不如我们做个交易,你帮我离开这里,我给你高纯度的吗啡,听说九门的谢九爷一直头疼,只能依靠吗啡止痛,也能让张大佛爷你做个顺水人情。”张启山冷笑一声,弓着身子掰开战斗的架势,“不必,九门中的事情就不劳裘德考先生费心了。”

 

 

 

裘德考似乎早就预见到有这个结果,无所谓的笑笑,碧蓝的小眼睛中闪着一丝精光,拍着手说“那好吧,你敬酒不吃吃罚酒。真好奇没了张大佛爷的长沙是什么样子啊。”话音刚落,忽然不知道从哪个地方钻出来一群日本人,各个穿着武士服带着日本刀劈身而出。

 

 

 

张启山当机立变收起匕首,掏出手枪射击,“那你这辈子是看不到了!”枪声响起,直直打中一个武士,但那武士却在被打中的一瞬消失了,是东瀛忍术!“该死。”张启山一边给手枪上膛,一边瞪着裘德考骂出这句,就在这时,背上被一个武士猝不及防砍了一刀。

 

 

 

“呃!”张启山被砍得向前一倾,幸而背上有步枪挡了一下,仅伤及肩头,张启山趁势回身射击,打中的居然还是幻象。武士此时在他身侧围了一圈,张启山也不瞄准直接连发数枪,打散了两个残影,一偏头几个武士比肩而站把刀架在一起组成刀架砍过来,张启山腰身一矮,以手撑地,双腿凌空飞起转了个满周,直直踢开刀架,却不防一个武士蹲下一个扫堂腿绊开了张启山的左手,疼得他向上一扬,张启山右手急忙翻转角度把左手放下。那人转身另一腿紧跟上来,张启山转换身体重心,抬起右手躲开扫过来的另一腿,却不想那卑鄙的人意图不在绊倒他,而是为了扬起尘沙,地上扬起的沙土入了张启山的眼,眼中的疼痛蛰得他闭紧了眼。

 

 

 

失去视力的张启山深知现在的处境不妙,手上发力,一个后空翻双脚稳稳落地。张启山握紧了手中的枪,只听见耳边脚步纷乱,感觉四面八方都有人在,不安的转头想听取四周的细微动静,但日本人没给他这个机会,趁他看不见铺天盖地的刀砍下来,腿上,腹上,臂膀上,虽然张启山有心格挡,挡住的也寥寥无几。

 

 

 

皮肤划破,血液喷涌而出浸湿衣衫,身体逐渐失去战斗力,胡乱的开枪,流弹居然真的打中一个真身,那人明显呼吸一重,从嘴边溢出一丝没抑制住的呻吟。三点钟方向!张启山立即辨别出方位,暴起一跃,纵身跳将过去,双腿一个倒挂金钩缠在那人脖子上,两条铁钳般的腿一绞,那人登时毙命。

 

 

 

眼泪姗姗来迟终于冲开视线,张启山睁眼一看,随着真身的死亡,忍术分身也消失了,忍者数目立即消失了一半,裘德考早不知何时就在混战中消失了。剩下的忍者见同伴被杀激起愤怒,挥舞着日本刀几个套招叠杀过来,张启山丢掉打光弹夹的手枪,抛开杀卷了刃的匕首,从背上取下步枪决意背水一战!

 

 

 

拉枪栓,射击,拉枪栓,射击,扣扳机的动作逐渐变得机械,刀锋划过骨头的感觉也慢慢麻木。不断有忍者残影被打散,真身也在中弹流血,分身的动作也变得迟缓。血污染红了张启山的眼,刀削斧刻的脸上也挂了几道花,步枪弹夹也空了。双方都到了油尽灯枯之时,突然从外院墙处轰隆一声巨响,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,“佛爷,将右边那人踢到七点钟位!”

 

 

 

是老八!齐桓的声音让张启山本已绝望坠落至谷底的心蓦然回升,不知从哪涌出一股劲儿让脚下生风,一下子直接踢上右边那人的胸口,千钧的力道压在脚上把那人直直的踢到七点位断了气。

 

 

 

“左边那人,正前方五尺!”“嗖—”又一人飞到预定地点断了气。

 

 

 

“脚边那块大石东南位六尺!”张启山此刻已是强弩之末几乎要虚脱,完全顾不上多想只一心听从齐桓的安排,伸腿踢把大石踢到规定的位置便再没了力气。

 

 

 

此刻日本人也发现了齐桓的威胁,纷纷掉转目标针对齐桓,就在这时,齐桓伸手向地上扔了个黑丸子,丸子立即炸开,绽出一片炫目的白光,旋即散出浓烈的烟雾遮蔽了大家的身影。只能听见齐桓从墙上翻下来的声音,却不知怎么所有人都没有动,连张启山都是被齐桓生拉硬拽走得。

 

 

 

齐桓哒哒哒一路快跑,按着事先记住的位置找到佛爷,伸手把人箍到肩上,费劲九牛二虎之力将他一路拖进烟雾尽头的一间破庙。进了庙关门插上门闩才发现这庙中也是一派黑瓦族的风格,案桌上方供奉着一人高的蛇虫神像,底下摆着瓜果梨桃,看起来有些日子了,香炉中攒了满满一抷香灰。

 

 

 

整个庙宇看起来香火鼎盛,完全不像个破庙,但房梁上满挂的蜘蛛网和地上向外奔走的虫子却是显示着几分凄惨。

 

 

 

齐桓也不管这些,用脚拨出一片洁净的空地,小心的扶张启山躺倒,自己就地打坐,从怀中摸出一个罗盘比比划划的,又掏出了几枚铜钱跟一个桃枝,放在几个位置上口中念念有词。念了半天,忽然几枚铜钱一动,自己散开贴在一起,地上隐隐泛着些许蓝光,像是个纹路一般向庙外延伸出去,齐桓这时才松了口气,一擦额上的汗,绷直的后背也一点点放松下来。

 

 

 

张启山躺在一旁全身失去知觉动弹不得,只能看着齐桓在那摆弄他的那堆玄之又玄的东西,心里明白,自己这是着了他的道儿了,也不知道是什么迷药效力这么强,让他这么半天都缓不过来。

 

 

 

齐桓也不管躺在地上的张启山现在是个什么状况,专心的布置着那道阵,间或在上面撒一些药粉,地上的蓝光若隐若现的倒是越来越亮,手中掐算的手势变得越来越快,时不时的转换一下地上铜钱的位置,最后两手一纳合做了个收手势,长呼出一口气,青蓝色的衣服已经被汗打湿。

 

 

 

张启山这时散去了一些药力,勉强能开口说话,捂着腹部一道伤得较重的伤口,皱着眉喊了句“老八…”。却不想齐桓齐八爷一改往日的温和,闭着眼冷冷的说了句“闭嘴。”

 

 

 

张启山从不曾被这算命的这样斥过,乍一下有些发愣,两只桃花眼瞪得溜圆,还真乖觉的没有说话。盯着穿身青蓝色皮衣黑裤黑靴,脊背挺的笔直的齐桓,把齐桓活活给盯得心里发毛,关心则乱,刚才一时逞的匹夫之勇已经消散,一路快马加鞭又和敌人战了一下,大腿因紧张害怕,绷得发酸,根本坐不住,索性一骨碌从地上爬起,趴到门上探看庙外的动静,见外面的人已经被他设的障眼法阵困住安下心来,转回身走到张启山面前蹲下。

 

 

 

“我知道你要说什么,又要责备我不顾危险跟你来了。“齐桓没看张启山,只是从怀中摸出瓶伤药,找到张启山的伤口帮他上药”可我已经来了。”

 

 

 

“我在家推算出你会遇上险情,倒是没想到会这般凶险,一路快马加鞭,却发现路上全是蛊人的尸体,知道你们不好,但还是来晚了一步,你已经进了这黑瓦秘境。这黑瓦秘境诡秘,看似外界,却是一个山洞挖出来的,只不过用阵法设置的与外界无异。现在这里天气正常,可实际上,外面已经下雨了。”齐桓将药粉一点点洒在创口上,动作说不上粗暴却也不温柔,张启山歪着头看他动作,没有言语。

 

 

 

“阵法凶险,我一着急把这阵法用火药炸了一个口子,进来时候甩了个大剂量的迷烟丸,外面的武士现在都同你一般。但我贸然破阵,已让原来的生门消失,整个阵法处于不稳定的状态,我又在这里用外面让你踢的那些东西另布下了一道障眼法阵,迷惑武士,也能暂时压制一下法阵崩坏状态。但换句话说,也把我们自己困在了这。”齐桓说了这么多也没正眼瞧张启山一下,手上动作不停,处理了伤口又把他中的迷烟给解开了。“那我们该怎么办?”齐桓说了这么多,张启山只关注到这点。

 

 

 

“等。我算过了,生门还有一刻钟的时间才会重新显现,地上那个阵法的桃枝与外面的生门相感应,若生门开,桃枝会有反应,届时再出去。”齐桓上完了药一起身又走回刚才的地方,盘膝坐下开始打坐,星眸紧闭,眉峰微颤,一副不愿再搭理人的模样。

 

 

 

张启山被解了迷烟知觉恢复,刚才打斗之时受的伤一起发作,大大小小的刀口、被蛊人撕裂的伤口都疼起来,如同温水煮青蛙般慢慢加强的痛感差点让张启山咬到舌头,连忙抿紧嘴唇,皱着眉头抵御疼痛,也顾不上说话。空气之中竟然弥漫出一股安静气氛。

 

 

 

一刻钟转瞬即逝,时间越近,地上的桃枝颤的越厉害,一直留意着动静的齐桓立马站起身,走过来把地上的张启山拉起来,低声说了一句“到点了。”神色无比认真,张启山也跟着握紧了手中的枪,还是老八刚塞给他的,这种情况下他只能相信齐桓。

 

 

 

“3、2、1。跑!”终于在地上桃枝颤的离开了原本的位置之时,齐桓大喝一声,架起张启山冲出庙门,外面景观的尽头赫然出现了一道黑洞洞的圆门,天地变色,发黄昏暗,所有的绿植一瞬间枯黄,那些武士此刻迷烟的药效过去也发现了这个惊人的改变,纷纷向门处跑去。这庙看似离门距离很远,可跑起来距离也顾不上了。忽然在门边上出现了一个红色的东西,看起来像是个婴儿的襁褓,在黑洞洞的门边格外显眼,张启山一瞬间意识到那是族长的孩子。

 

 

 

想到就要脱离齐桓的支撑,但身体根本支撑不住,连忙喊了一句“放我过去!”“什么时候了还顾忌那么多!”齐桓边跑边支撑着两个人的重量已经辛苦,张启山还在挣扎更是恼火,不由得箍紧了手臂的力道。此时路程已经大半,身边飞沙走石,有股巨大的吸力把他们往门的反方向吸去!

 

 

 

“我必须去!”张启山挣扎了两下,猛地一甩臂居然挣脱了齐桓的梏制,一个向前飞扑就抱到了那个襁褓,重重的落在地上差点叫吸力吸走。齐桓见状跟着向前一窜,拉住张启山的衣领把人重新箍到臂里,带人向侧面一翻成功越过生门,一下跌到族长的房外,从空中猛地摔了下来。

 

 

 

这一跌不要紧,倒是把房外把守的两个亲兵吓了一跳,打刚才起就从天上往下跌人,没想到进了房里的佛爷和八爷居然从天上跌下来了!

 

 

 

“咳,咳咳。”张启山从空中跌落没一下就醒了,发现自己怀中抱着孩子身下垫着齐桓,把齐桓压得一口气没倒上来现在还昏着,连忙站起来,低头才发现襁褓中的孩子已经死了多时了。“怪不得那族长说以子为媒,竟…”

 

 

 

“呃。”还不等多想,地上齐桓已经悠悠转醒,一身劲装在越过生门的时候已经揉搓的不成样子,脸脏兮兮的,也是一副饱受折磨的样子。张启山把怀中的孩子交给亲兵叫他同族长的尸体一起火化,又把齐桓从地上拉起,握着这小算命的手,看他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头,却不想牵扯了身上的伤疼得倒吸一口气,倒是把齐桓给弄醒了。

 

 

 

“佛爷,这边抓到一个!”

 

 

 

“佛爷这边抓到两个!”

 

 

 

“佛爷,山那边好像掉下来个穿西装的外国人,没能抓住已经跑了。”

 

 

 

“罢,随他去吧,日后有的是时间。”

 

 

 

……

 

 

 

这黑瓦山寨的事情终于了结,那黑瓦秘境已经坍塌,细菌成品不知所踪,裘德考跑掉,那些个武士也是研究的主要人员已经都被收押,族长与他的孩子和那些蛊人的尸体也都火化收拾了。

 

 

 

张启山和齐桓带着亲兵当天回了城,二人回了张府休养一日,齐桓在房内闷了一天,张启山处理公务处理了一天,倒也相安无事,可张启山觉得齐桓不对劲,但忙碌非常只得加紧处理公务。第二天讨好般的叫副官作陪,带着齐桓去了齐桓爱吃的那家店吃了烤鸭。

 

 

 

三人在靠窗的位置吃了许久,中间齐桓一直不曾说过话,临到最后忽然问了一句“副官,军营之中脱离部队私自行动该如何论处?”“杖六十。”“那逞强不服从命令呢?”“紧闭三日。”副官此时也觉出些不对劲了,这二位主子吃饭可从来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,尤其是八爷,可是这一餐吃得格外安静,叫他在这颇有些坐立不安。“好了,酒没了,你亲自下去取些,盯着点莫叫店家兑了水。”齐桓忽然寻了个由头支开副官,副官也识趣的下了楼。

 

 

 

齐桓一推眼镜片,夹了片鸭子放在薄饼上,卷了蔬菜抹了些酱,手上包起了鸭卷,开口说了这两天来同张启山的第一句话“副官说的你刚也听到了,我不打你,也不关你,我只希望你下回再要这般行事时多思量一下我,这也就够了。”

 


 

素来语气嬉笑的八爷难得的认了真,低头整理了一下鸭卷,再抬头时,镜片后直指向张启山的眼神锐利得让佛爷愣了一瞬。张启山立即缓过来,伸手摘掉齐桓脸上的饭粒,笑了下。

 

“好”

 


 

……

 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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