舌尖啖月

只觉失望。

【一八】吊炉烤鸭(2)

吊炉烤鸭(二)

ooc预警!

群发打戏很low我知道请原谅。。。佛爷个人打戏我也没写好,最近不知道怎么了。

4000+!

一只半生不熟在炉里烤着的鸭。

但是真正好看的点在最后。

这依旧是过渡的,估计下一part就能吃上烤鸭了,但已经从小甜鸭变成了小咸鸭,不要嫌弃,因为6000+都没能发糖已经不好意思再说是小甜鸭了,但保证不虐!

OK絮叨完毕,以下正文。


八爷睡了一个时辰,但佛爷却忙碌非常,一路急行军仅用了一刻钟就到了黑瓦族的山寨,果真如副官所说,山寨门口一颗苍劲翠绿的千年古树上绑满了逝者,皆以麻绳从腕、腰、踝三处捆扎,有一阵奇怪的风一吹,尸身随风飘扬,场面恶寒非常。

 

张启山蹙着眉扬起右拳让身后的亲兵停下,身后穿着劲装的十名亲兵立即环绕成圈,作出战斗准备。张启山从腿侧拔出手枪,轻轻偏头说“这里的山风太过诡异,看最外面的死人都很年轻,身上却有病态的脓包。显然是中了毒暴毙身亡,大家小心,这附近一定有机关。”

 

未等说完,道路两侧的树丛中就跳出来几个黑瓦族的族人,都是极年轻的小伙子,但却是紫色的脸,双眼上翻,口中吐着白沫,手中拿着山斧如同木偶一般僵硬的冲过来。张启山立即端枪开保险射击,一气呵成打中了一个人的头,但那人却仿佛无感一般继续向他前进。张启山见状暗骂一声,连发三枪直把那人的头打碎才阻止了他的前行。

 

轰然倒下的身躯里从头部缓缓爬出一只虫子,张启山立即开枪将那虫子也打得爆了浆,与一名亲兵背靠着背据枪,边射击边喊“他们被蛊虫操控了,打碎他们的头!”亲兵们听令开枪,一片清晰的射击声后,蛊人们应声而倒,由于手枪的射程有限,他们都是将蛊人放近了打,碎掉的脑浆同蛊虫的毒液混杂在一起,蒸腾出一股难闻的气味。张启山惟恐这气味有毒催促立即动身,率人越过死尸继续前行。

 

未走一炷香的时间便到了山寨之中的神坛,拾级而上,青砖铺就的神坛两侧供奉着巨大的蜈蚣石像,看起来是代表蛊虫的神像,神像上绑着宽幅的五彩绸布随风飘扬,使人根本看不见石像附近有什么。

 

张启山悄悄取下背上背着的步枪拉开保险,这时一众亲兵都察觉出不对劲,将手枪收回枪套,取下步枪以防不测。一名亲兵对张启山低声耳语“佛爷小心。”亲兵的话还没说完,石像就扑出来一众紫色面皮的蛊人,大多数都是山寨里的村民,穿着传统的部族服饰,有老人,有妇孺,其中还夹杂这几个穿着和武士服的日本人,都是一副中了蛊的可怖面貌。

 

张启山看得心惊,未等蛊人靠近已把步枪抵在右肩上射击,十一人面外背内环成最小作战圈,一人初射,左右立即跟上补枪,配合默契。但十几杆手动步枪怎么抵挡的了来势汹汹的几十只蛊人,等和蛊人之间的距离已经少于步枪最短有效射程时,倒地的才不过二十余人罢了。

 

张启山索性关上步枪保险,调转枪托当做木棒一般窜将出去槌击蛊人,“近战!”嘴上说着,腿下不停,飞起一脚踢在面前一个中了蛊的日本人胸口,把那蛊人踢得倒退几步,激发了凶性又要扑上来。

 

张启山抬手一枪托打在蛊人的下颌上,接着蛊人扑过来的惯性,直直把蛊人打飞出去。还不等补枪,一旁又窜将过来一个蛊人直扑张启山的面门,张启山抬腿一个回旋踢将蛊人踢倒一侧,直接撞飞了包围圈内侧的两个蛊人,三人叠在一起,其中一名女子的银饰划破了压在身侧另一蛊人的皮肤,蛊人们闻了血腥味更加凶恶,本来看不见瞳孔的白眼球上蓦得泛出血丝布满眼眶,猩红诡怖。那三个叠在一起的蛊人竟然相互撕咬起来。

 

位于张启山身左侧的一名亲兵一个肘击替张启山格挡开一只蛊人,张启山立即从腰侧拔出匕首反手插入那蛊人的颈间,将蛊人的头整个切下,这时蛊人的手已然搭在张启山的左臂上,虽然头被切下来失了行动能力,但其力度大到生生扯破了皮衣,幸亏皮衣足够结实化去了大半力度,只是伤及皮肉。

 

身侧的亲兵一个利落的鞭腿踢开了倒下的蛊人,张启山适时的据枪击落这名亲兵身前扑过来的蛊人,亲兵另一侧的一人同样以步枪枪托做槌,槌开尸体。

 

越来越多的蛊人倒下,不断有蛊人被踢飞砸倒后面跟上来的蛊人,渐渐地,环形作战圈前出现了一条以蛊人尸体组成的隔离带,蛊人们由最初的几十只数量锐减至十几只,亲兵们趁机换上步枪,一阵清晰地拉枪栓射击声后,那十几只蛊人也悉数倒下,其中就包括那几个穿着武士服的日本人。

 

此时原本就诡怖的青砖蛊虫神坛更如一片人间地狱,静立片刻再无人出现,张启山这才扬起前进手势,刚经历过一场大战的亲兵们大多衣着撕裂,披红挂彩都是蛊人所为,亲兵们换回前进队形继续向里走去。

 

出了神坛,背后便是居住的村落,村头小路上脚步凌乱,泥土松软,显然是新留下的,都带着几道深深浅浅的条印,一名亲兵蹲下用手抚了下脚印的深浅度仰头回报“佛爷,是日本人穿的木屐的形状,按脚印数与脚长深度来看,大约有七八个成年男子,高约六尺,向村舍里逃去了。”

 

“恩。”张启山漫不经心地点了下头,拎着步枪警惕的环顾着四周,“他们一定是听见了枪声逃了,你们两两组队,挨家挨户给我搜!直到搜出来为止!”“是!”十名亲兵立即领命而去。

 

说是村舍,不过是八九间院子凑聚在路边罢了,还未出半刻钟,亲兵们已经将七八名日本人全部抓出,但令人惊疑的是,这些日本人丝毫不反抗,仅在被抓时挣扎了一下,而后便顺从的走出来,任由亲兵把他们帮助。中间有个稍会些汉语的,带着一口蹩脚的汉语问他们“你的,什么人,为什么,绑我们?”

 

“你又是什么人?在这做什么?”张启山抱着臂略低下头,俯视投下的目光带着慑人的压迫感让那日本人眼神慌乱的不敢直视。“我们,商人,被那些怪物抓过来的。”

 

“嗤。”张启山听到这话极不屑的转过身去,居然不再搭理这些日本人。“他们应该是裘德考的那批人了,但这么听话很反常,大约是要阻止我们继续追查,或是被蛊人绊住想借我们出去罢了。你,你,你,留下盘问,其他的接着搜,做实验的器械和成品也给我搜出来。”

 

随手点了三人留守,令剩下的亲兵搜查两侧的房舍,张启山则走向了最靠后的一间房,这间明显更好一些,蓝瓦白墙,下围一圈彩绸,棕色的胡桃木门上挂着金属铜门扣,落着一层浅薄的灰,亲兵还未进过。

 

张启山抿着唇悄悄靠在了门侧,从腰间抽出弹夹给手枪换了满的一支,举在右手拉开保险,轻轻数着“3、2、1.”一转身抬腿踹开了房门,用枪直指入内,走了两步环顾四下无一丝危险,关了许久的房门突然被打开带起一阵风,浮尘纷纷扬起飘在空中,房外由层层乌云间投下的一缕阳光射入房内,竟有了一丝安详的味道。

 

这是一间三室的屋子,右侧是卧室,直看过去还有一张婴儿床,左侧是书房,古朴的梨木案桌上放着笔架,上面从作画湖笔到小楷狼毫五支毛笔都被风吹得一晃,旁边黑色的理石镇纸下似乎压着什么东西,被卷起一角边,带着些许墨迹好像是封信。低头向下看去,案下竟摆着一具干尸!

 

张启山目所触及心头一惊,立即用枪指住小心靠近。越过隔断书房和客厅的博古架进入书房,干尸看得愈发清楚了,穿着一身繁盛庄重的服饰,肉像是被什么吸干了一样,皮肤深深地凹陷进去,一头病态的白发,面朝下趴着,看样子是这黑瓦族的族长,死了已有多时了。

 

张启山四周看了一下,见没什么危险便一个弓步跨到案前,长指一挑小心的夹回那压在镇纸下的信,一侧身回到了刚才所处的客厅。厅门上的三色贝壳风铃被风吹得叮当作响,甚煞好听,但张启山却无心顾忌那风铃声,薄薄的一页信已经勾走了他的全部心思。

 

“阅信英豪安好。

 

吾乃黑瓦族第三十四代族长,今族内遭逢日寇强占,用于研制违灭天道之细菌实验,族人力薄势微未能胜敌,无奈之下将几名主要人员及成品诱入蛊神庙内,以襁褓幼子为媒,展阵下蛊困于庙池之中,又将族人尽数下蛊设于入寨各个路口,防日寇逃出。吾自感所为有违天理,伤全部族人性命,然为敌日寇迫不得已而为之。自饮蛊王噬吮体魄,化作阵眼拦截庙内之人。入庙只需移开吾体,但仅容一人通过,望英豪谨慎。

 

吾终了仍有一愿望至此英豪践行,吾刚满月幼子被吾用作媒介封入阵中,乞英豪肃清日寇之时将幼子带出,与吾一同火殉,以在冥界一圆父子之情。

 

黑瓦族族长敬上。”

 

张启山看得气血翻涌,心头酸涩,这时一亲兵在外高喊“佛爷!器械找到了!”张启山放回信纸,大踏步走进去,就看见斜对面的一间屋子大开着房门,两名亲兵正守着,屋里全是实验用的瓶瓶罐罐。

 

张启山点点头示意自己看见了,收拢人手,留下六名亲兵看守着那些日本人和试验器械,剩下四人同自己去往族长房间,经过那些日本人时,张启山没忍住一个勾腿踢倒了那个会汉语的日本人,生生踢碎了牙让他吐出一口血水,张启山狠狠撂下一句“你给我等着!”

 

带人再回到组长的房间,两名在外把手,两名进入搬开族长的尸体,移开尸体的一瞬间书案后的墙上弹开一道门,门后竟有一小径通向不知何方。在外根本看不见这屋后有院,张启山心中赞叹设计的精巧,扭头对搬开尸体的两名亲兵说“这里只允许进入一人,前路凶险未知,我进去后你们要好好把守,若是里面除我以外冲出来什么东西,拼上所有人的性命也要拦住,如有意外,封锁通道,就地斩杀!”

 

一路踏着蛊人的尸身过来,亲兵也知道此行有多危险,“佛爷,太危险了要不让我去吧!”“这是军令。”张启山舔了下干裂的唇给步枪换上弹夹,空弹夹清脆的落地声给气氛添上了一股不安的味道,刚还有的一缕阳光被乌云挡住,天已经暗了下来。张启山转身进入通道,那棕色身影刚消失在视线,墙上的门就不见了,仿佛从未有过一般。亲兵一骇,放下族长的尸体,伸手去摸,竟是严丝合缝的!

 

外面突然隆隆两声,要下雨了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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